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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体制的日子:别让任何人定义你,包括你的领导

admin 2024-08-11 13:52:10 浏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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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们总是容易被权威者定义。

上学的时候被老师定义,工作的时候,定义就更多了,来自上级对我们的评价,像是一个个标签,贴在领导的办公桌上,便于他分门别类地去选人用人,去管理。

标签化一个人很容易,但去标签化却很难。

特别是在政府单位,一辈子可能都在同一个单位,遇到一个爱贴标签的领导,势必每天工作都如履薄冰,唯恐因为什么事情,导致给领导同事留下什么坏印象。

所以,在单位里,谨言慎行已是生存准则。

俄国小说《小公务员之死》中,记叙了一个小公务员在剧院看戏时不小心冲着一位将军的后背打了一个喷嚏,便疑心自己冒犯了将军,三番五次向将军道歉,最后惹烦了将军,在遭到了将军的呵斥后,竟一命呜呼。

小说有夸张和讽刺,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一进单位,就担心因为自己的某个言行给领导留下坏印象,担心无意中被领导下了不好的定义。

以前,我也曾因为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评价而战战兢兢,因为别人的一次否定,而自我否定。

但今天,我不再觉得别人可以定义我,只有我自己可以定义自己。

如果有人对我做出评价和定义,我也会想,别人评价的我,是实际上的我,还是只是他眼中的我?

但不被定义的前提是,我们对自己有清晰的认识,我们自己可以主持自己的人生。

我知道,对大多少我们而言,拥有不被定义的稳定内核,需要一个过程。

02

我曾经在一次工作中,仓促应战,做过一次会议的主持人。

那次会议规模还挺大,那也是毕业后我第一次做主持人,一来确实没有经验,二来当时整个单位工作氛围都很严肃,所以,我当时还没开始做,就预设了各种困难,非常紧张。

但往往越紧张,动作越容易变形。

记忆中,虽然我也认真准备了,但当时因为紧张,也因为经验缺乏,表现并不算好。

会后,领导甚至当众批评和评价了我,说我主持能力一般。

为此,我黯然神伤了很久,此后我便再没有机会主持那种会议,甚至时间长了,连我自己都认为我不擅长。

长此以往,一些台前的工作,我都不再敢去尝试,领导也认为我性格内敛,天生就适合做幕后工作。

于是,写材料,做接待,种种琐碎工作,我都可以完成得很好,但我好像真如之前领导评价的,不擅长台前工作,慢慢地,很多台前的机会,就主动或被动地避过了我。

03

这种认知持续了很多年,虽然因写材料得到过很多赞誉,但遇到公开场合需要发言,条件反射似的,我便打退堂鼓。

特别是单位严肃的工作环境,犯错动辄可能被扣帽子,已经在我大脑中成为了根深蒂固的自动预警,我不敢做一点超出常规的事情,稳定、稳妥、不出错,成为了我一度的行为准则。

习惯了路径依赖,很多年就这样平滑地过去了。

直到我辞职,或许是阴差阳错,或许是内心仍然想要尝试未知的火苗再次跳出来,我做了老师。

当老师需要台前讲话,面对很多学生,有时候比在原来单位面对的人更多。

最开始,原来那种只要公开讲话就紧张的情绪,依然习惯性地控制着我,但我一遍遍打磨课件,一遍遍地尝试练习,我发现我在讲课的过程中,那些知识好像内化于心,自然而然地就流淌出来了。

我一点也不紧张了,我甚至忘记了紧张。

我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跟学生们互动,跟他们开玩笑,甚至跟他们讲段子,很多人听我讲课,说在台上的我,跟在生活中完全是两个人。

那一刻,我终于突破了自己。

如释重负,我终于摘下了多年以来,领导对我的评价和定义,摘下来我自己对自己的禁锢和束缚,我变得自由。

自由是内心的无拘无束,是我不再给自己设限,是我笃定地认为,只要我想做的,我都可以做到。

自由是从心底升腾起的力量,相比外在给我的定义和限制,内心的高墙,才是最难逾越的,而我已经逾越过那道高墙。

当我在讲台上行云流水地做分享的那一刻,我知道,没有人可以再定义我了。

他们仍然有评价我的自由,但我已经不受他们影响了,我内心有了自己独立的判断和认识。

我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我。


04

后来,在做老师积累经验后,有一天领导找我,让我担任管理,最开始我担心自己气场不够强大,担心没办法面对领导公开讲话,担心自己做不好。

但我没有急着否定自己,实际上,等我真正去做的过程中,我发现,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管理也并不需要先做到百分百,而是在做的过程中不断学习,不断反思、复盘和调整。

没有人天生就具备管理能力,只要你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和意识,只要你愿意承担责任,只要你有协作、服务和承担意识,你就可以尝试去做。

最重要的是,你有机会做管理的时候,不要限制自己,否定自己。

当然,我说的管理,只是一个举例,我指的是任何事,任何你想去做的,任何你想去体验的事,你都不要下意识地否定自己,也不要被他人否定。

所以,现在当很多朋友跟我咨询,说自己某某不擅长,做不好时候,我第一反应是,这是别人给你的评价,还是你自己的定义?

是你尝试过、努力过、下过辛苦学习过仍然不行,还是听信别人的评价,自己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成功就否定了自己?

05

在《刻意练习》这本书里提到,人生99%以上的技能都可以通过刻意练习去习得,因为大部分技能并不是什么高精尖的东西,并不需要多高的智商或天赋。

特别是工作中的大部分能力,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完全可以通过刻意练习,达到纯熟甚至精湛的地步,难的反而是那些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和人情世故(这块打算单独写)。

但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是我们不因为他人的话语给自己设限,不放弃修炼自己的短板,不把定义、评判的权利交给别人,是我们主动寻找机会,或在被动赋予机会时抓住机会。

其实,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自己才有资格去定义我们到底擅长不擅长。

人生是一口深井,我们自己才能知道我们自己的潜力在哪里,我们的底在哪里。

别人只能看到他们看到的深度,但经由你的挖掘,你人生是动态的,无限的。

只要不局限自己,只要你有决心去挖,你的人生深度,是由你自己去定义的。

06

因此,当有人给你下定义的时候,你要坚定地对自己说,任何人的评价,都没办法构成十分之一的你,却是一览无余的他。

一个动辄对别人下定义贴标签的领导者,本身就是一个格局很小的人。

这些年,我还发现一个真实而残酷的事实是,我们不是生来就知道自己擅长什么,适合什么,我们大部分人的童年是缺乏可以不断尝试,找到自己真正内心热爱的那种机会的。

大部分人按部就班上学,长到成年,亦步亦趋开始工作,可能因为被他人,特别是权威者否定过,就因此否定了自己,不敢去尝试。

我们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擅长,可能只是因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曾被人否定过,缺少了做这件事情被表扬,被认可后正反馈带来的愉悦感,所以我们就无知无觉地把自己的某项能力否定掉了。

07

多少年后,当我回顾自己的整个成长历程,我其实更想说,除了不被他人定义外,这件事的另一个维度是,哪怕有一天,我们有幸作为权威的一方,有权力对他人做出评判和定义的时候,也请尽可能慢一点。

因为曾经的工作关系,我被别人定性,也去定性过别人。

当年做秘书期间,很多工作都需要更高效,更快捷地完成,领导曾无数次教导我,务必在短时间内识人,他说,将来我们跟人深交的时间可能会越来越短,所以你必须迅速做出判断,才能成为一个更称职、更合格的秘书。

所以,当年懵懂无知时,也曾轻易对他人做出现在看起来有些武断的评价。

有时候遇到表达含糊不清,做事模棱两可的人,会直接认为他工作没有想明白,是不善于思考的表现;遇到那种优柔寡断遇事不决的人,会直接认为他没有魄力;遇到那种遇事就据理力争撇清责任的人,会第一时间认为他没有担当。

种种,我以为我练就了短时间内识人的技能。

但当我回过头来再去看当年的自己,我为自己的无知和狂妄感到惭愧。

对别人做出评价很容易,我们的过往经历和积累,让我们内心生出无数把长长短短的尺,我们通过这些长长短短的尺,衡量着出现在我们身边的每个人。

08

但这些年,当我经历了从被评价为不擅长做台前工作,到有一天,站在讲台上,面对无数学生公开讲课,到我做了管理,面对很多领导去作出汇报,再到我面对下属,做出工作安排时,我不再是当年那个被定义为不擅长台前的人,我变得自信、从容、坚定。

那一刻,我内心无比清楚,人是会变化的,我们终其一生,都只是在不断探索那个未知的自己。

所以,我终于,完成了对“定义”这件事的闭环。

那就是,我再也不会轻易被他人定义,也不再轻易去定义别人。

当然,随着阅历增长,我们确实可以快速地判断人,见一次面,可能从打扮、穿着、行为动作,就能判断这个人的教养、审美和家世背景,打一次交道,就能判断这个人的大致能力和水平,但有时候,我们选择慢一点启动,或者不发动这项已经成熟的能力。

这或许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体谅,

但却是不容忽视的善意被传递,

因为我们不知道,谁会因为别人某个武断的定义而否定自己,我们更不知道,因为我们迟一点下的定义,可能会让一个人勇敢地探索他以为的不可能。

我们应该发出光,而不是熄灭光,因为我们不知谁会借此走出黑暗。

来源:安小渔

标签:老秘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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